结果,本来双目微闭,尽回味的古丽达,却像触动了某个机关似的,瞬间便缠绵在了继昌的上。
微风轻动,门帘缝隙闪进明亮的光束,昨那群村妇般的麻雀,又在“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过度的激劳累,让继昌隐隐想起了和古丽达的第一次,那晚,也是几乎一宿没睡。
继昌正自甜美臆想,就见古丽达笑盈盈的走了进来,美若半开花朵般的秀脸,和那轻快的脚步,让他欣慰的感觉到了妻子的满足和幸福。
见继昌温瞅着自己,古丽达伏在他唇边亲吻了一下,柔声道“再睡会,煮好了我叫你。”
说着,轻抚了下继昌的额头,将要扭离去,却被继昌顺势拽在了怀里。
继昌抚着古丽达满头的碎辫,轻声道“咋不见斌儿来闹腾”
古丽达略显惊异道“斌儿他你还记得”
继昌“嘿嘿”笑道“我恍惚记得我们有个儿子,名叫斌儿,早晨总闹我。”古丽达长吁口气,声音弱弱道“他可能是到别处玩了。”说着,便匆匆出了毡房。
偷袭未成,还损兵折将,让一路西进,如风卷残叶般顺利的桑吉感到一筹莫展。
惜的整哭闹,已经变成了呆愣忧思,这便更让被困的苍狼般惶惶不安的桑吉,如坐针毡。
本想借机好好亲近,安慰安慰这个自己喜欢而又不好贴近的弟妹,但从惜的客气婉拒中,肥头大耳的桑吉,也似乎是感到了,他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障碍。
因此,就将自己带在军中的两个女人,打发来陪伴惜。
一时过不了河,又无法强攻的事实,让格急躁简单的惜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从出事现场来看,继昌肯定是被弄过了河,至于为啥迟迟没能露面,她也无法猜测,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以继昌的能耐,世上还没几个人能困住他,除非他已不在人世。
桑吉的殷勤无措,和两个女人像仆人般的侍候陪伴,并没免去惜以泪洗面的现状,只要有精神,她便静立河边,遥遥扫视着河对岸的广袤草原,希望能铺捉到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