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朱翠儿找到余万年,打算购买五十个铜锭,却硬要以一批不值钱的绿柳铁充作定金。余万年当然不干,两下随即起了争执,最后余万年已万古商盟的权势压人,硬将这位炼精前辈赶了出去。
“你也妻妾成群,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呢?”石苇笑道。
“你不知道,她这么干也不是第一次了,又不能嫁给我,有什么用?”余万年嗤之以鼻。
据余万年讲,白柳宗原本是北部山区的大宗,数百年前在一场旷世大战中临阵脱逃,才被赶到这里。蛊神祠和银安店的争斗不断,白柳宗的弟子被频频征调到战场,不到三百年,三四千人的宗门就只剩下五六十人,高阶修士就只剩下朱翠儿一个。
“你说的莫不是当年的陈岭之战?”石苇注意到“旷世”这个词。
“就是陈岭之战。不过话说回来,你们银安店真是死催的,竟然到大灵髓山中惹事,还胆敢招惹周家,如今呢,向神州和背神州全丢了,潜龙州也打得一塌糊涂...”余万年开始喋喋不休地唠叨。
这些往事都是银安店的忌讳,别的修士听了,唯恐躲之不及,只有石苇毫不在意,且能与他探讨两句。
“银安店是银安店,我是我,别往一处扯!”石苇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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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名外事堂弟子愁眉苦脸地走过来。
“掌事大人,那位朱前辈要用赤炎精铜炼制五十柄灵剑,原料也让我们出,却不肯支付灵石,您看...”那弟子说道。
“是不是又用绿柳铁交换?”余万年不耐烦地问道。
“不是绿柳铁,她说要用宗门秘传的一本蛊术折价。”那弟子答道。
“蛊术?”石苇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不禁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