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的门突然,打开,白诺诺从屋里走出来。她似乎还有些不适,走路飘飘忽忽的,好半天才到了石苇身边,学着小雨的样子,靠在他身上。
“这个”石苇陷入了绝境,两个老婆虎视眈眈,逼着他当众表态,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错,待会儿必定又是一顿好打,他索性抬头看月亮,装作事不关己。
月亮好圆啊!石苇似乎记起了什么,低头看看小雨和白诺诺,又抬起头继续看月亮。月亮月“对了,刘玥筎呢,她怎么没来?”石苇忽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同时也找到了化解尴尬的办法。
“没来。”白诺诺的眼神有些闪烁。
“究竟怎么回事?”石苇太了解她了,一看就知是句谎话。
“依我看,还是让刘玥筎理你远点儿的好。”小雨凑过来解围。
“为什么?”石苇预感到有坏事发生。
“胡姼也好,韩素儿也好,这些女人粘着你我都不在意,甚至娶进门也无不可,但唯独刘玥筎不行!”白诺诺突然冒出一句奇奇怪怪的话。
“诺诺,你究竟把刘玥筎怎么了?雨儿,你来说!”石苇先问白诺诺,半晌得不到回应,又转向小雨。
“她误饮了黄泉之水已经把你忘了”小雨支支吾吾的答道。
“黄泉之水的确被施了恫魂之法,但是只混淆了大索九州的事,弱灵不是”石苇情急下吐出弱灵的名字,才意识到她可能也有份儿。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出儿唱的却有点儿大了,但究竟是为什么呢?石苇心中五味杂陈,痛苦、气闷、疑惑、不舍的情绪交织在一处,不知该怎么办好。想到刘玥筎的好,石苇不禁心酸,好几次都想即刻出去找她,但白诺诺和小雨就紧贴在他身边,石苇这才知道“顾此失彼”这几个字的深刻含义,取舍之难,难于上青天!
“刘玥筎的确是个祸害,否则我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魂居,这些你现在不必知道,将来自见分晓。”白诺诺搬过石苇的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还活着吗?”石苇勉强问了一句。
白诺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