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庭大厦将倾,这大都稍微还能好点。周边其他城池更是不堪,加之又有天灾随行。可以说是普天之下真是民不聊生,黎民百姓比之上一个凡人乱世更是凄苦数倍。
赵显宗嘴角扯了一下,不屑笑了一下。
可笑的是那些自诩正义之士,现在心思全放在了所谓明教身上,与这元庭比起来,所谓的明教不就是一个乖宝宝吗?
不过这些琐事赵显宗是不会管的,他们生死与己何干?要是每个人都救,那自己什么都不干,用着一生去救人又能救多少?
找了数个路人问询,才来到了永福客栈。
儃木色的三层楼阁,明显的宋朝建筑风格,每层楼阁之间又有四角突出,上面悬挂青铜色的铜铃,随风摇曳,叮当作响,好一座古风盎然的永福酒楼。
“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肩搭白巾的小二低眉顺眼上前问询。
“上房一间,烈酒一壶,再顺便来几样拿手小菜即可”一边顺着小二的引领往二楼而去,一边随口吩咐道。
“哎!得嘞,您稍坐,吃食随后就上”
对着赵显宗说完,小二便往楼下快步而去,边走边唱诺道“上房一间,烈酒一壶,小菜四碟喽!”
片刻后酒食便上齐了,坐在二楼凭窗而望,满城的景色尽收眼底,比不上后世的繁华,但也别有一种古韵蕴在其中。
酌着小酒,吃着不算精美的小食,一时间却也是有些怡然自得,不亦乐乎。
良久放下杯中之物,赵显宗凭轩而起,看着街上络绎不绝的贩夫走卒喟然长叹!不得永生,总归是蝼蚁一般,忙忙碌碌不过是浮云一场,这尘世就是有诸多繁华,又怎么能比得上朝游北海暮归山的洒脱与飘然。
早在赵显宗来大都之前,就让成昆修书一封,约了那陈友谅来大都永福客栈一唔,看着光景显然是自己早到了。
在其后的数天时间里,赵显宗每日里也就是喝点小酒,凭轩而望,这简单的生活,却是这数十年来少有的悠闲。但终究还是在第四天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