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那妮子被老爷子交代出去买菜,才摆摆手让我坐到他近前。
原来,那杜生子就是当年柱子大爷三十六路门下的杜家后生,后来解放后这几家都想法子、钻门子进入了政府机关,就连刚刚的古青花也是国家的公务员,在政府矿务局工作,但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还是有不少子弟传承,于是平日里有时技痒就没到地下倒腾点东西真我不由得感慨这等既当婊子立牌坊。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不前几天杜生子和柳川子一伙儿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线索说是韩信岭有宝贝,就往那边去了,结果才两天就传回来杜生子三个人下得一个涧水冢,结果一个也没有上来。
这杜生子是古青花已经订了婚的汉子,古青花怎能不急,古老爷子自命不凡落到阴阳绝命早就叮嘱过自家晚辈特别是这个孙女不得**进墓,何况已知杜家小子已遇险,怎敢再让青花贸然前去。
然古青花茶饭不思,他一寻思,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眼下是可以看住孙女一两天,但是能时时刻刻看着她?再者说说不得这一辈子都被孙女埋怨,正巧我找了过来,严格来说说这半枚印章让他松了口。
按照古老爷子的说法,这半枚印章不是什么人都配拥有的,我从家来山西的路上就是那半块印救了我,如果那半块印不认我,那车祸在所难免,而且那半块中郎印也会丢失,直到遇到印章承认的主人,它才会护主。当我再问这半块印章到底有什么秘密的时候,老爷子反而闭口不谈,只是说让我好好揣摩锦帛上的意思那是我自己的造化他干涉不得,而且还告诫我决不可再把锦帛和印章示于外人。
我心里嘀咕,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吗,中郎印的谜团一点都没有拨开,倒是知道这中郎印要紧的很,以后要小心藏好,正想问我是否该随他孙女去找那杜生子的时候,古青花回来了。
还别说,那妮子,脾气不小,做菜是把好手,三碗饭下肚,都吃撑了。
“师弟,你随青花走一趟吧,记得,安全第一”
“好”,打定了主意,我跟着古青花那妮子离开破屋子,到底要看看有什么稀奇。
一路上,那妮子走的飞快,就差蹦起来了,一遍走一遍言语:“你要什么装备,或者需要什么定制的?工兵铲会用不,氧气瓶用过没有······”
“没有,我又不是当兵的用那玩意干嘛?”
“都没有用过,到时候别指望我照顾你啊,哎!爷爷给我找的这到底什么人啊,就这你还说我拖油瓶,你就是个白脖!”
看着他一脸鄙视的样子,我真想抽她,但是我也是真切的想和她一起去看看这涧水冢到底是埋着何方神圣,只能装出一脸懵憨的表情,继续跟着她走。
那妮子一遍唉声叹气却又啧啧称奇:“这不知道那块发丘中郎印怎么会认你?”
我一听感觉她好像知道什么东西,不由得诚恳了很多:“你知道这发丘中郎印到底是什么来头?”
她再次斜眼看了我一眼“这你都不懂?棒槌一个,据说为曹操所督造,耗费数十万人心血,造出来时天地悲戚,电闪雷鸣,中郎将持此印发丘,从无差池,想当初这天官印可不仅仅挖坟掘墓,寻龙脉,夺气运都不在话下,但是再是神异却有违背天理,据说崩毁于建文帝朱允炆之手,到了我爷爷的师父手中的也就只有半块而已,但就是这半块就能护我爷爷一帮人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