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曦消得人憔悴。”
“黯相望，断魂声里，立尽斜阳。”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
一曲曲的仙词看完之后，灰袍老者又看到了对联。
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不论是‘寄寓客家，寂寞寒窗空守寡’，还是‘骑奇马，张长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单戈成战’；不论是‘烟沿艳檐烟燕眼’，还是‘烟锁池塘柳’等对联，每一曲仙词，每一副对联，都让灰袍老者倒吸了一口冷气。
除了这些，还有逆转意境的‘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以及‘三声唤出炎神日，斩尽双月与繁星’的绝世意境仙词。
这些是从林婵儿这个丫鬟口中流出，传言是方凌霄和陈悟真比斗而创作。
除此以外，这些信息里，还记录了一些很浮夸的打油诗，虽然非常非常的粗鄙、庸俗，去也传唱极广，引来不少修士的盎然兴趣。
那些诗词，灰袍老者也看了几首，然后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
他脸色古怪，精彩，却又充满怅然的感叹。
“我们，终究是老了。”
他心中生出这样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来，但心中对于陈悟真的尊敬和钦佩之意，却上升到了一种极致的高度。
大抵上，也只有如此文才的天骄，才可以大俗而大雅，大雅而大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