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子又想了想:“他出去过两天,带回来一些吃的,还有酒。我跟小江联合把他灌醉,打算出逃。没想到,失败了。然后,我就……被他折磨的更厉害,最后,死了。”
骆波想了想:“他,怎么折磨你的?我的意思是,他的折磨手段,是不是很娴熟,不像是新手的样子?”
看手段可以看出,凶手到底是不是惯犯还是一时冲动见色起意?
年轻女子羞的更厉害了。
茅小雨给骆波使个眼色,靠近她,小声:“你悄悄跟我说。”
“嗯。”年轻女子低声在她耳边轻言几句。
“哦,明白了。”茅小雨走到骆波身边,压低声:“性虐,极其变态,玩的很溜,是老手作派。”
骆波就换了个问题:“从始至终,他都没透露个人信息,比如叫什么名字之类的?”
“没有。他也不怎么问我和小江的个人情况。”
“他的年纪,能估算出来吗?”
年轻女子闭上眼,表情痛苦的回想了下:“皮肤粗糙,看起来上五十的样子,不过精力旺盛,我猜顶多四十出头才是真实年纪。”
该问的差不多了,骆波侧头,挑挑眉冲茅小雨:“你有什么想问的?”
“有。让我想想。”茅小雨托腮想了想,复抬眼盯着年轻女子:“你有听到井上有什么动静吗?比如,乌鸦叫什么的?”
年轻女子愕然:“噫,你这么一问,我好像听到过。但,这有关系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茅小雨总觉得老黄说的那只乌鸦怪怪的:“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还记得那辆皮卡车上,装了什么东西没有?”
年轻女子昂头望天花板,印象模糊:“我跟小江坐进驾驶室,然后皮卡后车厢,没怎么留意?让我再想想,好像斜摆着一辆摩托车?”
骆波精神一振:“你说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