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精很纳闷,特别想不通。
为什么茅小雨看起来没事人一样?她不是被自己塞了毒药吗?虽然说是慢性的,不是当场发作那种,可她总得出现不适症状吧?
没有,完全没有。
茅小雨活蹦乱跳的,一点也不像个中了毒的患者。
飞蛾精躲在行李架上沉思:难道茅老九预先做了提防?
好,就算茅小雨有抗体,那对面下铺那女娃呢?也有吗?怎么不声不响,不发作呢?
飞蛾精慢慢探出头,正好看到骆波跟着花生穿过走道,朝别的车厢而去。
卧铺就只剩下茅小雨和痴痴呆呆的易军。
飞蛾精轻轻振了振翅膀。
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再给茅小雨一点颜色看看?不弄死就行,还得靠她扒出茅老九的现状呢?
飞蛾精等待时机。
十分钟后,茅小雨打个哈欠,先看一眼易军,见她没什么动静,就躺铺上,闭上眼睛休息。
机会来了!
飞蛾精喜滋滋的飞过去,却遇到了阻碍。
好像有张肉眼看不见的墙,把它隔离在外。
飞蛾精不甘心的转回行李架上观察。
有列车员在检票,进到卧铺。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