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节奏完全被骆波带起来,左大爷言语很被动。
茅小雨左右一看,抿嘴笑:“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说吧。”
“哦。”左大爷茫然点头。
骆波托着他的手臂,将他带离绿化带边。
老太太还在感慨:“小伙子真不错。”
转到僻静的角落,左大爷似乎清醒些了,嚷嚷:“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我可跟你们说,我崽是科长,政府的人……”
骆波和茅小雨的脸色都板起来,问:“跟你打听个人,你急什么?”
“不对,是你怕什么?”
“谁?”到底还在小区,老左情绪稍稳。
骆波打听的人就是小芳的父母。
老左一听,好像轻松不少:“哦,知道。就住我对门。不过,他们昨天有急事回了他岳母家,这几天不得回来。你们找他们有事?”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你平时跟他们的女儿小芳关系不错吧?”
老左嘿嘿笑:“远亲不如近邻嘛。有时,他们忙工作,就把小芳暂寄我们家。那孩子也很乖巧,我拿她当孙女的。”
“你老伴呢?”茅小雨冷不丁问。
老左略感奇怪:“我老伴,三年前就过世了。怎么啦?”
茅小雨面色不善:“老伴不在,你怎么照顾小芳的?”
“这,这跟你们有关吗?”老左眼珠转转。
“有关。”骆波胡乱编:“我们的身份是小芳学校的心理辅导老师。小芳有时情绪不好,我们给她进行心理辅导时,她指控你猥亵她。”
老左一蹦三尺高:“胡说八道。我这就跟她当面去对质。”他当真就气恨恨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