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茅小雨,骆波还是相信她的节操的。不会随意乱闯房门。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传来茅小雨小声吩咐:“花生,去看看他醒着还是睡着?”
“嗯。”花生悄悄飞过来,看一眼床上骆波自然的闭着眼睛,转回去报告。
茅小雨大喜:“睡着就好办了。”
她小心翼翼把门推开一点,猫着腰侧进。眼睛嘀溜溜乱转,把骆波的房间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巡扫一遍。
那个生锈的铁盒子呢?
茅小雨蹑手蹑脚打开衣柜门,没有。
床底下呢?也没有。
摸着下巴疑:房间又不大,能找的都找了,会藏在哪呢?
“妈妈,我找过了,都没有。”花生小声汇报。
“奇怪了?难道连夜转移了?”茅小雨就更纳闷了:“是什么宝贝,至于这么重视吗?不过,他应该没有别的落脚点吧?会藏到那里去呢?”
“交给我一个老朋友了。”骆波不咸不淡的回答。
“老朋友……啊?”茅小雨惊骇极了,怔怔看着在床上枕着下巴的目光嘲讽的骆波,小小结巴:“你,你怎么……老板,你醒了?”
骆波脸上的嘲笑更浓:“做贼啊?”
“没有。我是看你这么久没下楼,担心你有什么事,所以过来敲门。谁知,敲了好久你也不回应。那我就更加担心了。不得不冒然的未经你允许过来,不好意思。”
“担心我?”骆波转头看窗上洒过来的阳光,问花生:“花生,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
花生到底小,一时没转过弯,老实:“不是呀。还是从东边升起呀。”
茅小雨深深垂头。
“给你一分钟,另外给个令我信服的理由,否则,我会用自己的方法惩治你的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