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重新恢复平静。
茅小雨看着骆波,搼搓手试探:“老板,我能做什么,尽管吩咐。”
“哟,良心发现了?”骆波真的意外哦。
这话茅小雨就不爱听了,拉长脸:“我良心一向大大的好。”
“是吗?你不是一向揽了闲事就丢给我吗?”
茅小雨哑口了下,却不服气:“我没有丢给你?我只是邀请你加入我的管闲事小组而已。再说,也不叫管闲事,那叫做好事。你不是每次都得好处吗?干嘛斤斤计较?”
骆波翻翻眼:“我得什么好处了?”
“呐,老板,你这就是耍赖了吧?”
骆波摊手:“细软什么的都归我,这才叫得好处。同意吗?”
茅小雨惊的下巴一掉,忿然:“你怎么好意思独吞?”
“因为我出力最多啊。你就动动嘴,想分一半,没门。”
茅小雨嘴角小小扯着,拨拉下眼镜,用重瞳之眼剜着他:“我也可以出力啊,你可能带上我啊。”
“带上你?作用是:拖后腿?”骆波相当毒舌。
“我几时拖你后腿了?”
“时时。”
茅小雨跟他讲不清,把花生叫出来拉同盟:“花生,你说,妈妈是拖后腿的人吗?”
花生揉着眼睛摇头:“不是。”
“听听,小孩子是不会说假话的。”
骆波嘴角一勾,撇个意味深长的冷笑:“在法律层面上来讲,有亲情关系的人作证是不与采纳的。儿子作证妈妈,也就你信。”
茅小雨被驳的哑口无言,却扭头朝门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