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大嘴,傻愣愣:“先,先生?”就她那好吃懒做的当家人,配得上‘先生’这个高尚的称呼吗?
长舌妇为人极其热心,又挤过来对骆波说:“我带你去找莫胡子。这会,没准正在屋里睡大觉呢。”
胡子嫂竟然点头:“是呀是呀,他在家歇着呢。”
“多谢大姐,请。”骆波当然巴不得。
长舌妇也不知那根虚荣心膨胀了,昂首挺胸的扭头带路。
莫家庄倒也结实耐看的小伙子。但像骆波长得俊帅又风度翩翩的几乎没有?像骆波这么客气对她的,更是千载难逢,所以长舌妇莫名就骄傲了。
骆波回头望一眼。
花生还没回来。不过,不要紧。依花生的灵泛劲,总会胜利会合了。
跟着长舌妇去了莫胡子家。
很简陋,也没有院子,就是一家旧旧快要歪斜的木屋。中堂门槛下趴伏着一只黄毛狗,看到这么多人涌过来,摇着尾巴‘汪汪汪’虚张声势的吠。
胡子嫂斥狗:“去去,一边去。”
长舌妇扯起嗓门,就在屋前叉腰喊:“莫胡子,莫胡子,快出来。”
胡子嫂扯过一条长板凳陪着笑对骆波:“屋子小,公子爷就在这里坐坐吧。”
“多谢。”骆波瞄一眼板凳,旧还不说,脏兮兮的,怎么坐得下去,宁可站着。
“莫胡子!出来啊。”
屋里有动静了,听到一声恼怒:“谁呀?嚎丧啊。”
胡子嫂顾不上张罗茶水,迈进门槛,快人快语:“当家的,快出来吧。有客人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