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婊子。”
嗖一颗鸡蛋砸过来。不用看,这是女人扔的。女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小三,还是抢自己姐姐老公的小三,那是人人喊打的货色。
“呜呜”张小曼灰头土脸,掩着脸夺路而逃。看步伐已经不在乎自己还是孕妇了。
就这功夫,骆波已经扶着张姐出围观圈,与世无争的回典当铺了。
茅小雨叉着腰起哄:“大伙发挥助人为乐的好风气,人肉这臭不要脸的女人。名叫张小曼,就在本城读大学。看样子不是寄宿。跟姐夫滚床单让亲姐姐捉奸在床。这会,还逼着姐姐离婚给她腾地方呢?”
“张小曼?我们这小区没这人啊。”
“真是气的我肝疼,世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贱货?难不成天下男人死光了,就打自己姐夫的主意了?”
“看她长的就一脸的婊相。”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贱货这么忍不住去外头卖也好呀。非得勾引姐夫?不是好东西。”
“……”
痛快!听着围观闲人们臭骂张小曼,茅小雨宛如打通任督二脉似的,浑身舒坦。
闲人们还在互相交流刚才的劲爆新闻,茅小雨已经溜出围观圈也回了典当铺。
典当铺,张姐哭的稀里哗啦的。
事实清楚,证词确凿,这对狗男女不存在威胁逼迫,是王八对绿豆看眼就滚到一起去了。
骆波也不劝,而是麻木的递纸巾,任张姐哭的快断气过去了。
“张姐,别哭了。”茅小雨回来,倒杯水递,好心劝:“看清他们的真面目,该高兴才是。你哭也于事无补呀。”
张姐用纸巾吸鼻涕,又抽泣着哭口水,哽咽道:“我,我高兴不起来。”
“我理解。不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认为,应该想办法把损失降到最低。”
泪眼蒙眬看向茅小雨,张姐颤声问:“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