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啊。”骆波不忘奚落她:“这说明凶手先把人杀了,然后又自杀呗。所以死者之一就包括了凶手。”
“……不会吧?”茅小雨下巴一掉:“动机是什么?”
“磕药。”骆波严肃:“我打听到一点小道消息。昨晚其实是富二代约了朋友在酒吧狂欢,觉得不过瘾,又不想去酒店开房怕不保险,所以来了老屋继续磕药打闹,然后就事态失控,演变成这样了。”
茅小雨下巴仍掉着的,好久才抬手装回下巴,呼口气:“你这消息准吗?”
“八九不离十。”
茅小雨叹气舔一口冰淇淋:“就算真相是这样,可我还是内疚。”
“你内疚什么呀?你只会望气,别的又不会?”骆波抹下嘴,难得不嘲笑。
“如果昨晚……”茅小雨喃喃假设。
骆波麻利打断她的话语:“如果昨晚你守在铁门外,难道还能制止那个败家子回老屋吗?还能劝他们别嗑药吗?还能单枪匹马的冲进去夺刀救人?”
“呃?好像……不能。”茅小雨略想了想诚实回。
“那不就得了。这本来就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你还打算跟老天爷作对不成?”骆波不耐烦皱眉。
好吧,这么一说,也许这就是他们的他命。上了阎罗爷生爷薄,谁能制止?茅小雨心里愧疚是减少了一点。
假设她昨晚一整夜守在铁门外,就真能制止惨案发生?当然不能呀?人家要进屋,她还能拦着不进吗?她若说有血光之灾,谁会信她胡说八道?该磕药还得磕。该出事还得出!
她只是能望气,并不能逆天改命。
骆波将快要融化的冰淇淋从她手中小心翼翼取走,抬抬下巴:“想通没?”
“想通了。”茅小雨拿纸巾擦手,小声道:“我会重新调整心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