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舞?”袁佩秀当真了,“廖伯伯,你说,怎么舞?”
这让廖夫子怎么回答?他想了想:“你要能说服你爹,我就教你。”
“我爹?”袁佩秀皱眉,她点头,“行。”
可惜,她好说歹说,爹爹根本不同意。
袁山长道:“你廖伯伯跟你说笑呢,哪有姑娘家学习舞狮的?上蹦下跳,成何体统?”
“廖伯伯就会,也没说不成体统?”袁佩秀扁了扁嘴,“每次书院有大事,都是廖伯伯带人舞狮庆贺的。”
“你是姑娘家,又怎能一样?”袁山长皱眉,“没的叫人笑话。我听你说,你嫌自己胖?你哪里胖了?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胖多了。”
“那爹怎么瘦下来的?”袁佩秀脱口而出。
“还记得后山的缸吗?”袁山长告诉女儿,“我那时天天拎着满满两桶水上山,把缸盛满水。不出一年,就瘦下来了,英俊潇洒,翩翩少年。”
袁佩秀咯咯直笑,不过让她提着水桶上山,她是绝对不肯的。一桶水都提不动,别说两桶了。还是舞狮子更有意思一些。
爹爹不同意,那她可以偷偷学。反正爹爹最疼她了,就算知道了,也顶多是骂她几句。
廖夫子不住在书院内,但离书院不远。他除了是书院的骑射夫子,他手下还有舞狮的队伍。
袁佩秀不敢光明正大去找他,自从得知小校场的西北角容易攀爬以后,她会寻了机会,偷偷出去。
廖夫子知道她是偷溜出来的,但毕竟是他自己先挑的话题,他理亏。而且这小姑娘缠人的很,他推拒不得,就让她跟着学了。
在袁佩秀看来,穿着舞狮的衣服舞狮,新奇而又好玩儿,她很感兴趣,学的也认真。
不知道是学习舞狮起了作用,还是如母亲说的那样,到了该瘦的时候,才短短半年光景,她人就瘦了一大圈,个子也蹭蹭冒了快两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