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 孟景又问, “她叫田歌?”
“对啊, 她叫田歌。”
“好,再见。”
“再见。”
挂掉电话,苏导演又优哉游哉拿起油条,蘸着腐乳,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吃,只是才吃了几口,蘸着咸香腐乳的油条就从她手中“啪嗒”落在桌面。
好像……刚刚拿着田歌手机和她通话的人,问她田歌是不是叫田歌?!
……
田歌?
谁在叫她?
听到自己的名字,睡得沉沉的田歌一下清醒,睁眼,拉开棉被,入目就是是一片满是草莓的胸膛。
孟景的睡衣……散开了。准确说,是睡衣的纽扣都不见了。
霎时。
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昨天在年会,田歌想到她的黑历史已经被孟景记录在案,于是毫无负担破罐子破摔,连喝好几杯眼馋好久的鸡尾酒,接着一路挂在孟景身上不肯撒手,死皮赖脸要跟着他回家。
最后,她香喷喷睡到孟景的床上,在孟景沐浴完毕上床的时候,出其不意从暖和柔软的棉被里钻出来,像一匹看见肉的狼,扑上去……啃啃啃。
“……”
回忆完毕,田歌整个人都不好了,可怜、无助、弱小地垂着头。沉默片刻,她哑着嗓子问:“你昨天……应该没时间写备忘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