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布包里装着鬼童子的黄杨木,鬼童子属阴,这几个男人又是常年征战在外的军人,身上的阳气重杀气也重,二者接触,鬼童子难免要受伤。
她不希望他们碰坏她的玩物。
楼夫人带着儿子先上了邮轮,赵初心紧随其后,而走在她身后的则是楼兆楠。
“那个人呢?没和你一起?”他紧跟着她,警惕的环顾四周。
见他那窝囊样,赵初心险些笑出声:“少帅,你怕了?”
楼兆楠噎了下,一时语塞。
昨日从赵初心那回来之后,为保险起见他连夜发了电报,通知附近下属过来接人,就等着找齐人马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敢卸他一条胳膊,他就要他的命!
可谁知等一切筹备妥当之后,那个男人却不见了……
“小贼!是不是你偷了我的勃朗宁?!”
他追上前逼问:“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枪也敢偷。”
“勃什么?”她装傻,笑得一脸天真,“少帅,你的枪不见了关我什么事?我虽然是个乡下丫头,但也是好人家的姑娘,我妈从小就教我拾金不昧的道理,你怎能把我当贼?”
“你有没有偷,搜过便知。”
这艘船是他的,船上的人也是他的,她上了他的船,等于入了他的地盘,除了任凭摆布,还有别的法子吗?
赵初心收起笑,冷冷的望着他:“你尽管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