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听着心情愉悦了不少,她从来不是胡来的人,也不任性,不喜欢与人为难,能懒则懒,只是,一想到莫冰还在医院里躺着,她就特别想妄为一次。
不管是非黑白,她就想护短。
姜九笙明白,这种行为,非常胡来,可是怎么办,拳头很痒,打了再说。
被糊了一脸蛋糕的温书甯眼睛都睁不开,抹了一把脸,眼里怒火中烧:“姜九笙!”
她暴跳如雷,两鬓沾了白色奶油,狼狈又滑稽,气得睚眦欲裂。
再反观姜九笙,扔了碟子,慢条斯理地从桌上拿了块口布,细细擦指腹上的蛋糕,没有半点惊慌失措:“这笔账记得记在我头上,是我闲得慌,找你的茬。”
“你——”
没等温书甯说话,姜九笙施施然上前,二话不说,摁着她的头,咕咚一声,用力叩在了餐桌上。
又是一声尖叫,尾音还没落。
姜九笙一把擒住温书甯挣扎推搡的手,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朝温书甯的头上砸下去。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所有目击者,全部呆若木鸡。
一切动作都太突如其来,谁也没想到姜九笙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动粗,温书甯的秘书都懵了好一阵,才回过神,立马要冲上去。
谢荡大长腿一伸,拦住了,活动活动手腕:“我师姐在教训人,轮得到你插手?”
温书甯的秘书急着护主,面红耳赤地喊:“让开。”
不止秘书,三五个男保镖都围上来了。
谢荡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才懒得多说,直接抄起凳子砸人,不要命似的,抡起拳头就往前冲。
他这辈子啊,肆意妄为惯了,不介意再无脑地惯一惯他谢家的老十三。
一旁的谈墨宝呆愣地看了许久,突然发觉,谢荡,有一点帅。
于是乎,就这么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