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吃豆腐还是被吃豆腐?
刘莫问一头雾水的看她:“妳又在发什么神经?到底起不起?”
她:“......”做起缩头乌龟,与外界断绝联系。
“文文,喝药了。”刘昌南端来一碗新鲜出炉的药,温文尔雅地交到刘莫问手中,说:“照妳的药方,往里头多加了二两黄连。”
黄连性苦,是中药最难让人忍受的一味药。
刘莫问满意的点下头,“还是老弟听话,不像某人,从来不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
“不是说是茶吗?怎么变成药了?”韩文掀开锦被,霍地跳起来,“我没病没灾的,不需要喝药!”
“谁说妳没病的。”刘莫问眉毛一挑,斜睨她,“妳这几天晚上总爱往外跑,要是在家里我也许不会管,可这儿是山顶,海报高,空气稀薄却纯净,妳这身子骨本来就受不住,还大晚上的散步,嫌命太长了吧!”
韩文噎住,硬着头皮想了很久才找了个十分苍白的理由:“我,我闷的慌,晚上出去透透气不行么......”都是苏青的错,全是他祸害的!
刘莫问转过身,好整以暇地看她,脸上写着“我就静静看妳瞎掰”一行字。
她自知逃不过一劫,认命地伸出手接过那只碗,看了一会儿碗里浓稠的“东西”,闭上眼一鼓作气地一口吞了整碗然后苦到整个人都不好了,都不能说话了!
“怎么样?好喝吗?”刘莫问阴恻恻的问。
“姐姐的药再哭那也是一片心意,文文会理解的。”文质彬彬的刘昌南笑得慈祥和蔼。
“你你你你你你你!”她葱削般的手指着面前一唱一和的姐弟,从没见过过这么不要脸的姐弟!太可恶了!
喝药好苦,黄连好苦,她以后再也不要生病了!
二
刘莫问是存心要教训韩文,在不能对这位弱不禁风的大小姐实施她以往上手就是一顿打的情况下,开发了一种比大人更折磨人的手段——喝药,喝到让人怀疑人生。反正大小姐天生心病,隔三差五的生个小病是常事,她只要往药里多添几两黄连,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教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