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官后,韩文的生活并没有多大起伏变化,在家睡了三天。
楼下,几个打牌的喋喋不休的议论了三天......
“文文是不是疯了,白拿俸禄的官说不要就不要。”
“人家脑子精着呢,气节也高的不是正常人能比的,说不得是在想什么阴谋诡计。”
“找个人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睡了三天,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大哥别开玩笑了,大小姐一睡,谁敢打扰,光刘莫问那疯女人就够人受的。”
“废话少说些,外面都乱了,满城风雨都跟文文有关。”
“不就是几句流言蜚语嘛,真不知道大众的脑子是浆糊做的还是石头堆的,睁眼说瞎话,我姐哪是做贼心虚就去请罪啊。”
“龙氏和唐国后人就在这住着,那晚都人尽皆知了,算得上包庇窝藏。”
“万千故,想死早点说,姑奶奶我手正痒着。”
“妳真是越来越像疯女人了.......”
“小雪啊,昨天进宫,花栖怎么说?”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们注意点,南楚的人不好惹,防着姐姐别乱来。小栖姐真是担心过虑,有咱们在,姐姐能出什么事。不过她老是问我和姓段的什么关系,问长问短的,都快比楠姨啰嗦了。”
“人家是为妳好,段千言也在咱们家住着,妳姐又那样的说法.......喂,小雪,老实交代,妳跟姓段的真的有奸情?”
“你有奸情!你全家都奸情!”
“别闹了!打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