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衍说走便走,关门留下一地五双眼睛带着惊讶和忌惮,当然还有不小的愤怒。
院中五人彼此望着彼此,其中一人问道:“沙城出现了这么一个大变数咱们的计划还要继续执行下去吗?如果这人是官府的人,咱们现在还得必须离开,否则到时候咱们便是想走都走不了了。另外就算他不是官府的人,咱们的动作多半也逃不过他的眼睛,毕竟他的实力比咱们想象中的都要高上许多。”
“不错,一个沙县县令而已,咱们土溪山想要杀他什么时候都可以,完全不必真的为了那所谓的名声白白送死。”
果然是五人便是土溪山的人,而他们此趟来到沙县便是为了完成半年前土溪山的话,不过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下山之后竟然还遇见了那么一个棘手的人,并且这人还很可能打乱他们的计划。
“小姐,这事由你来定夺吧。”
四个人人都将决定权放到了这金钗女人的身上,这女子低头再三思虑之后抬头讲道:“做,咱们到时候做事精灵些,另外我会找一些人盯住他,万万不能让他坏事。不过我现在最好奇的是他究竟是谁。”
夜色入户,昙花在半夜盛开瞬息之间然后又开始衰败,那刹那间的绚烂鲜少有人能一睹真容,不过凌衍今日有幸见到了,如今不是昙花盛开的季节,但眼前这一盆偏偏违背了盛开的时候,昙花一现的时候,凌衍在外,而与他一起在外的还有更多的人。
夜里有猫头鹰在大树上转着它的脑袋,所有周围的一切都逃不过它的目光,它的眼光中浮现有黑夜里的夜行人,他们飞檐走壁,让人看不清身影;还有一群偷偷摸摸行走于烟柳巷的达官贵人或者是烂醉如泥的酒鬼还有赌馆里现在都还是彻夜不眠赌徒。
用一块黑布遮住这盆昙花一现的昙花,将其放在最靠墙的那边,然后也从墙角消失在黑夜里,现在就连猫头鹰的眼睛都没能捕捉到他的身影。
凌衍行走穿插在赌馆门前,也走过烟柳巷的脂粉气里,轻轻一个绊腿便将那醉汉绊倒在地然后醉汉就顺道就躺在冰凉的地下睡着了,凌衍这一夜跟了四个人,每个人都想要将他甩开,但他们小瞧凌衍的速度,也高估了沙城的大小。
“年轻人,你究竟是谁?”
一言不合就是要拔刀的节奏,民房之上开始挂起大风,呼呼的,被吵醒的人特意起床把门窗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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