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停止了捣泥的动作,将捣杵点在了连翘的鼻子上,她的鼻子沾了点葡萄泥,然后他低头在她鼻子上轻舔了一下,说:“你可以补偿我的辛苦。”
“比如说……”
“肉偿。”
“秦琛。我在说正经事呢。”
“肉偿也是正经事。”
连翘翻了个白眼,“我怎么感觉你的功力比原来又精进了一层?”
“床上的功力吗?”
“秦琛。”
“赖皮的功力?”
连翘无语,打算不和他说话,找小兽去。男人却笑着拉了她过来,说:“你是问我的武功?”
“嗯。”
“知道蚕破茧成蝶吧?”
“知道。”
“我就是那只破茧成蝶的蚕。”
武侠看了不少,大抵上也有破茧成蝶一说。秦琛历经两次病毒噬体,最后能够活下来,想必一如那破茧而出的蝶,自然而然绽放无限光彩。连翘了然的点头,问:“你现在仍旧在用业儿的解毒血清?”
“嗯。”
“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