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闹着和她舅舅去西郊骑马去了。”
不悔现在骑马跨栏上瘾,但凡放假一定要去西郊练习马术。秦琛想着这样也好,免得休息的时候腻着连翘倒不好。
秦叶心怡不满的说:“真是的,我们秦府又不是没有马场,干嘛不回秦府?”说话间,她撞过连翘,迳自往沙发处走去,仍旧没有搭理连翘。
秦叶心怡待连翘一向如此,秦愿只是冷哼一声,拽着连翘走向沙发处坐下,问:“检查了没有?确信没事?”
“没事的,爹地。你不要担心。我只是胃受凉了。吃东西不消化而已。”
“哪里检查的?”
“燕七那里。”
燕七的医术秦愿还是信得过的。他‘嗯’了一声。一旁的秦叶心怡倒颇是酸味的说:“我看是懒得动弹吧,吃个东西都要躺着吃、让人喂。这样吃下去的东西哪消化得了?”
“秦妈妈说得有道理,以后我必不躺着吃东西。”
秦叶心怡冷哼一声,又看向秦琛说:“你也是,再怎么宠着也得有个度,看看刚才像什么样子?”
秦琛坐到一旁的沙发扶手上,伸手压着连翘的肩膀,状极亲密,说:“匪匪是我的妻子,我就乐意这样宠着她,有问题吗?再说,这是在家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不是妈你搞突然袭击,我还准备喂她第二碗呢。”
“你……”秦叶心怡气得一口气没理顺。
“对了。你和匪匪什么时候将婚礼重新办一下?”秦愿问。
闻言,秦叶心怡眉眼一暗,手攥紧,讪讪的笑说:“这件事,不急吧。”
秦愿瞪了秦叶心怡一眼,又看向秦琛说:“总是要办的,晚点办还不如早点办。”
“爹地,这件事,妈说得对,不急。”
秦叶心怡长吁一口气,感觉儿子终于站在自己一边了。
秦愿皱眉,问:“为什么?”
“我和匪匪都商量好了,Y国的婚俗我们经历过一次,不想经历第二次。以后,但凡到哪个国家我和匪匪就按照那个国家的婚俗举办一次婚礼。你们等等,我把我和匪匪上次在法国举行的婚礼碟子放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