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一哽,答不上话来。说:“反正,我妈妈是英雄中的英雄,只是你们不知道。”
大雪纷飞,琼楼玉宇,一片银装素裹。披着红斗篷的小女孩脸色红润,插着小蛮腰赞美着、相信着自己的爸爸、妈妈。秦琰有些明白了,上次在湖边他之所以放过这个小女孩,除了她的可爱、善良外,还有她那慕孺之情。
他的妈妈去世得早,他记得他小时候也总是不喜欢别人议论他的妈妈,谁要是议论他的妈妈,他就和谁急。急得面红耳赤也不罢休。一如眼前这个小女孩。
他招了招手,示意不悔坐他腿上来。
不悔也不怕他,爬上去坐着,然后一双凤眸依旧瞪着秦琰,说:“以后,不许说我妈妈的坏话。否则,我再也不坐你腿上,再也不和你说话。”
“哼。”
“再说。我妈妈有没有罪得由法政司说了算,怎么能凭你凭空臆想呢?你要真有那种哪里发生命案你就知道凶手是谁这本事,法政司就应该邀请你去工作,而不是让你在这里怀才不遇。”
怀才不遇都用上了?
“好好好,我不说,由法政司说了算,成了不?”秦琰一边说一边替不悔抖落着她斗篷上的雪。
不悔闻言,脸上的倔强之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伸手搂着秦琰的脖子,问:“三叔叔,二叔叔的病好些了没?”
“死不了,但暂时也醒不了。”
“是那种毒还没有找到解药是不是?”
“嗯。”
“二叔叔真可怜。”眼见着秦琰眼中又起嘲讽,不悔说:“看看看,三叔叔你又要瞎想了。其实有时想一想,你真的挺笨的。”
“小丫头,说谁笨呢?”虽然不满不悔说他笨,但秦琰在恼怒中还是担心不悔冻着了,于是将自己的披风拉到了前面,裹住了不悔。
“三叔叔,你想一想啊。你一直觉得自己的腿是我爸爸弄断的,可是我爸爸为什么要弄断你的腿呢?”
“因为当初我想夺权。凭什么你爸爸当家主我就不能?”
“我爸爸当家主那是秦氏族规规定的。至于你夺权……嚯,这要放古代,你这是欺君犯上,是犯了忤逆之罪,断一条腿那都是便宜你了,正儿八经算的话,你那是要掉脑袋的。所以,你错在先就不能怪我爸爸不义,是不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