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吃醋。”
“好吧,那我吃醋了。”
“嘿,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摆着这么一副牵强的神情?你说,你是不是根本不吃醋?”
看着相互吵闹着往大殿方向走去的父母,不悔撇嘴,说:“如晦,他们这算不算打情骂俏?说情话?”
如晦觉得颇难回答,但看她好奇的眼神,他点头:“应该……是。”如果说‘不是’,肯定要往下解释许多,所以还是回答‘是’的好。
不悔翻了个白眼,“幼稚。”
如晦‘呃’了一声,说:“这是他们的交流方式。”
不悔‘嘁’的一声,说:“我看他们在废话。据说,情话差不多都是废话。果然,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如晦哽了一下:好像是。
不悔将摄像机放进小背包,拍了拍,说:“我长大才不干这种浪费时间的幼稚事。我是妥妥的行动派。”
呵呵,是啊,确实是行动派。所以,在看见你爹的时候就直接要求嫁人当新娘!
长生殿。
秦琛携连翘、不悔、如晦给那长明灯上了香。
这次来接待秦琛的是他长期在长生殿中看到的那个小和尚,小和尚也是认得秦琛的,他对秦琛施了个礼,说:“施主。”
“你师傅呢?”
“已前往极乐世界去了。”
秦琛的眉,狠狠的一抽。
如果不是那个大师傅的一番醒世之言,他秦琛又如何能醍醐灌顶?又如何能从恨中走出来做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