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如晦起得早。”
秦琛将如晦哄着不悔吃早餐、看电影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指着空着的碗碟,说:“这都是你小宝贝儿替你搭配的,她说她的口味喜好和你的差不多,你肯定喜欢吃。”
别看不悔小小年纪,在吃的一方面也颇有心得,瞧她这次准备的饭菜就可以看出来,有汤有饭、有荤有素,搭配得还不错。
“不悔现在在干嘛?”
“应该在帮如晦洗碗。”
连翘哭笑不得,问:“你说,如晦在我们家像不像一个保姆?会不会觉得委屈?”
“胡说。这点胸襟都没有以后哪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再说,这不是特殊情况?平时不都是我侍候你们。”
连翘一想,也是。
自从一家四口住这里后,素来是秦琛弄饭菜,他们三个只需享受就是。
“哪怕如晦是我的亲儿子,我对他的教育也是这样的,照顾妹妹、保护母亲。”
好吧。
男人的世界比较大大咧咧。女人的世界比较敏感细腻。秦琛站在男人的角度分析如晦,应该错不了。
吃过饭,连翘又满血复活。
将托盘、碗啊、碟啊的就在楼下的厨房洗干净了。
正擦着手的功夫,秦琛从楼上下来了。
“他们在干嘛?”
“在玩打麻将的游戏。”
连翘一愣,接着想起上次在医院打麻将的时候一众人都被小宝贝那‘求知’的眼神给忽悠的事。原来小宝贝的牌技在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