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本就仅剩不多的低阶修士,在看到白子画此时的惨状,顿时都面色发白,纷纷意识到这里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能力。
这种时候,就连围观都很有可能引火上升,只得快速起身离开。
很快整个酒楼里便只剩下吴家四人,还有那驼背老道和白衣女子。
“你们走吧,族里该担心你们了,记得以后为人低调些。”墨尘对吴家四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快些离开。
他们也很懂得分寸,对着墨尘深深地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才艰难的离开。
墨尘揪着白子画的衣领,回到先前的桌边,随手将人放下。
“我赐你功法是你的荣幸,你若是以后再像今天这般胡作非为,就别怪为师不客气了!”墨尘眉头一挑,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从一开始他动手,到将白子画抓回来,只用了三息不到,但这三息的时间里,白子画经历了人生中最为惨烈的一幕。
他……或者说她……被毁容了……
她蹲在桌边,抱头痛哭,像个一百多斤重的孩子一样。
墨尘坐在座位上,看了看酒楼一楼。
之前的动作虽然大,但也不过是断了根立柱和地面多了几个洞,其他一切完好无损。
他随意从纳环中取了点金银给了那肥头大耳的王掌柜,这已经是远超酒楼的损失了,连带着白子画造成的破坏一起,就当是赔偿。
不过他倒是顺利的寻到了一名便宜‘弟子’,资质根骨都不错,不过最主要还是很契合秘法的条件。
白子画起码是个二系灵根,就算放在万法仙门这类大派之中,也是能够引起长老争抢的角色。
“坐好吧,我是真的要传你功法,让你收收心,以后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少做。”墨尘指了指自己桌子边的另外一个木凳子。
白子画不敢作声,对外界的消息她是千鹫道人的徒弟,实则是千鹫道人的女儿,从小就在千鹫派中顺风顺水,无人敢惹。
此次她其实和吴若林那几人一样,都是背着自家长辈偷偷跑出来过过瘾,先前欺压吴若林的时候,她都有特意留手,都没有将其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