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救救我家主子。”
连枝一直张望着殿门,待左行礼行进来之时,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上前噗通一声跪伏在左行礼身前。
洛冰婧抬起面颊,双眸已是红肿了,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惹人心疼。
“左大人,快快来瞧瞧闫姐姐…”
左行礼心下一软,上前扫视了一眼闫香,摇了摇头,探上闫香的手腕当瞧见闫香脉门之处的伤痕之时,不免眼眸发寒。
洛冰婧神色焦急,声音发颤询问道:
“闫姐姐可还有救,左太医闫姐姐已没了…没了鼻息…”
左行礼眉宇之间皆是凝色,闫妃娘娘虽没了鼻息不假,可他探的闫妃娘娘微弱的脉搏。
左行礼自怀中掏出一枚丹药喂进闫香口中,猛地一拍闫香后背手法轻巧,手臂迅速抬起闫香脖颈。
但见闫香喉咙之处传来吞咽的声响。
待服了丹药,左行礼便为闫香处理了脉门之处的伤痕。
洛冰婧瞧得心惊,但见左行礼将闫姐姐已流脓坏死的地方用薄如蝉翼的刀子仔细剔除。
待左行礼为闫香处理了伤口,便瞧见左行礼自药箱之中掏出银针,将银针刺与闫姐姐十指。
紧接着便是将闫姐姐鞋袜祛除,以同样的手法刺与闫香十指脚趾之上。
十指,脚趾与耳垂人中之处皆被刺了银针。
紧接着左行礼便将闫香翻了过来,吩咐连枝将闫香上半身衣衫一一祛除。
连枝面色一红犹豫不决,可思及主子若是连命都没了还要那名声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