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滴打量着离钧的表情,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仍旧不肯说明坚持找到陆一林的缘由,其中的内情定然不简单。
良久,离钧被她看的愈发不自在,忍不住轻咳两声:“我知道自己帅,你也不能一直看吧?”
左滴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没再追问,而是开启了另一个沉重的话题。
“离钧,我跟夙羽,你信谁?”
……
营帐外。
墨琛起初还是正常的步速,随着渐渐远离营帐,他越走越快,得亏谢宁歌亦非等闲之辈,不然怕真有可能跟不上。
“抱歉。”
走出去老远,墨琛终于察觉自己的失态,放慢脚步对谢宁歌道。
谢宁歌轻轻摇头:“无妨,殿下怕是心中有事。”
墨琛的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执念罢了。”
谢宁歌闻言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依她本性,不会如此多管闲事,但由于受到离钧碎裂神性的影响,对墨琛天生便有种类似于亲人般的亲切。
“殿下,遇到南人离之前,我不知晓男女之情究竟为何。然现在明白了些,不管最初的缘由为何,总归要两情相悦才是对的。”
墨琛听着这番古里古怪的劝慰,苦笑一声:“多些姑娘开解。”
谢宁歌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她还是会宽慰人的。
正聊着,前方匆匆忙忙走过来一个人,正是左渐。
墨琛心中一荡,顾不得继续适才的话题,快走几步迎了上去,语气有些激动:“正道,身子可好些?你真是……唉,何苦非得以身作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