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少布有些沮丧:“还有托娅,万一塔娜临死前想拉着整个达拉部作陪,直接发动禁术,那又该如何是好?”
讷敏遥望左滴离开的方向,轻声道:“我信她,从她将我带出那个吃人的皇宫开始,我一直都信她。”
……
“哈麻以热格乌哈!”
“哈怒呀吗日哈母乌哈!”
“吖如哈呀嘎母乌哈!……”
深夜的草原上堆起一人多高的木架,四个身着怪异服装的老者,坐在木架的四个角上,在他们中间的,正是静静“睡着”的巴旗红蝶。
四位老者脸上抹着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白灰,鼻梁、两颊、下巴各三道,额中央还描绘一只张开的眼睛。
比起那几道粗旷的白灰,这只眼睛描画的十分精细,看上去有些不搭。
架子四周架起柴火堆,红色的火光在黑色夜空中翻腾,气浪炽热。
若非距离木架有些距离,左滴真会怀疑他们不是要救红蝶,而是要烧死她。
“萨满额上点的,是乌哈的天眼,乌哈借由他们来监督人世间。”
站在左滴身旁的达拉讷敏,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这场仪式,眼中带着民特有的狂热。
左滴有些无语,不由有些担心,怎么看都觉得跟闹着玩似的,该不会像宗术的火行术一样,也是江湖把戏吧?
“他们嘴里念叨的是什么?我只能听懂乌哈两个字。”左滴一边悄声问,一边伸手拽紧她身侧粉琢玉砌的小女孩。
小女孩一看就是好奇心过胜的模样,若非左滴拽得紧,怕是早不知跑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