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少布脸色铁青,踉跄着后退一步,嘴中喃喃:“不会的,不会的。”
讷敏看到哥哥的脸色岂能不知祈夫人所言非虚,她虽悲恸却没有方寸大乱,双眸紧紧盯着祈夫人:“禁术有没有办法解?”
达拉少布闻言眼中闪过希望的光,同样盯着祈夫人。
“你们太高估我了。”祈夫人露出苦笑,“我只是个普通女人,对术法一窍不通。”
她抬起眼偷瞄一眼左滴,小声道,“若那位姑娘允许,你们不妨去问问塔娜……”
……
将祈夫人送回毡帐,顺便安抚几句讷敏与少布,承诺会去找塔娜问个清楚后,左滴与墨琛并肩走在前往关押塔娜处的路上。
左滴瞥一眼面色凝重的墨琛,轻声道:“我知晓你在想什么?”
“嗯?”墨琛低下头,注视着只及自己肩头的左滴,“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
“那日你跟祖含玉的对话,我在书房门口都听见了。”左滴略带歉意道。
墨琛眉头微皱,旋即舒展开:“无妨,我从未想过要瞒你任何事。”
“你在想,祈夫人与塔娜既然是达拉安送来的,那么疑塔娜的情况,达拉安究竟知不知情。我猜的对吗?”
墨琛顿住,回望左滴浅笑:“你还是这么聪慧。”
左滴回以微笑,眼神有些恍惚:“我记得祖含玉说过,当年古家灭门时,达拉部也曾掺合进来,复生卫之所以姗姗来迟,正是被当时的右相牵绊住。偏偏达拉安就是现在的右相,墨琛,我有个大胆的假设,你说会不会,有没有可能,塔娜跟当初的神秘势力有关系?”
墨琛终于无法继续镇定,身子剧震,不可思议地看向左滴。
左滴有些赧然:“其实就是猜测,没有半点依据,叫你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