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格不耐烦道:“里头脏,杂家就不进去了,你给她放血,装满金樽再送出来。”
巴旗红蝶惊恐地瞪大眼睛,这是做什么,要将自己当作草原上的牛羊一样圈养起来吗?
“不、不要……”她哀求地看着婆婆面无表情地捡起短刀和金樽,一步步逼近,“婆婆不要。”
婆婆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却并未犹豫。
她一把将巴旗红蝶的手腕自绳索中拽出来,短刀扬起,“呲!”刀过血流。
婆婆将金樽放在汩汩流血的手腕下方,没过多久,金樽便盛满。
她熟练掏出一块布帕,三两下将巴旗红蝶流血的手腕包扎起来系紧,后毕恭毕敬地将金樽交给庆格。
巴旗红蝶的面色又苍白几分,嘴唇青紫,眼皮无力地下垂。
“好好伺候着,别让她死了,这一宿指不定得过来放几回血,好歹撑过了今夜才成。”
庆格接过金樽,不慌不忙地回去复命。
送走庆格,婆婆扫一眼半昏迷状的巴旗红蝶,叹口气复又坐下。
……
却说左滴听从谢宁歌的嘱咐,并未选择白日进宫,而是等到入夜方才行动。
她如今除却水火,又掌握了土属性,本想着学土行孙来个土遁,这样混入宫中比较保险。
潜入地下倒是很轻松完成,但只行进数米远便感觉呼吸困难,差点憋死在里头。
心有余悸的左滴再不敢找捷径,遂换上夜行服,采用最原始的脚踏风火轮从空中进宫的方式。
是夜,她辞别满脸忧色的谢宁歌与南人离,神念微动,双眸立时鲜红,看光景的晴儿在旁边乐得直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