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啷!”
飞刀扑了个空,掉落地上。
琅白飞快闪身过来,捡起地上飞刀,狐疑地看了看头顶空荡荡的树梢。
她返身走回院中,神色凝重道:“公子,人不见了。”
男子皱起眉头:“好端端的怎会不见,是什么人可看清楚?”
琅白摇头:“距离有些远,并未看清。适才是圭青现树上好似藏了个人,那人是凭空消失的,若非圭青眼花看错,便是来人恐怕非比寻常。”
男子闻言冷冷地看向祖含玉,此地十分隐蔽,琅白与圭青又都是他的心腹,若真有外人寻来只能是因为她。
祖含玉自迷情中清醒过来,打了个激灵,赶忙摇头:“此番出宫我没告诉任何人,不是我带来的。”
男子不知信了还是没信,沉声道琅白:“不管是不是眼花,总归要防范于未然,此地既然暴露便不可久留,你去收拾下,尽快离开。”
琅白应声退下,他又道祖含玉:“墨弘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你先回宫去。”
祖含玉呆住,喃喃道:“那我往后要去哪里寻公子?”
男子语气淡淡:“若有要事让琅白来寻我便是。”
祖含玉神色一暗,不情不愿道:“好吧……”
待二人都离去,男子惋惜地看着尚未下完的棋盘,喃喃自语:“好容易才结下棋阵,就这样毁掉委实可惜。盘古棋啊盘古棋,我究竟几时才能得到你的认可?”
……
国师府内。
左滴干呕半天才堪堪止住反胃的感觉,脸色煞白浑身冷汗。
她听到谢宁歌的声音,知晓已经安全无虞,接过她递过来的帕子,边擦拭额上的汗边叹息道:“宁儿姐姐,这命符的副作用也太大了,快要去了我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