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滴狐疑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二人在打什么哑谜,随后看到左渐连连对自己使眼色,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
走出毡帐,左滴欣喜地看着多年未见的兄长。
他长高了,也结实了,肤色不若从前白皙,兴许经常日晒,少了些文气多了些男儿气概。
“大哥如今可还好?”
左渐同样在打量她,从娇俏的丫头变成亭亭玉立的佳人,纵使称不上绝色亦是叫人颇为惊艳,时间真是过得很快。
“我很好,父亲与母亲可还好?淳儿呢?”左渐有些激动,当年贸然离家,说不想家那是假的,但他却无人可说,只能将思念深深埋在心底。
左滴眼圈儿有些泛红,将家中事一五一十讲给这位孤身在异国挣扎的兄长,两人时而叹息时而开怀大笑。
“好好,”左渐压下鼻头酸意,击掌笑道,“淳儿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咱们又将多个弟妹,真是太好了。”
左滴跟兄长闲聊,同时不住打量他头顶上方。
可不管她怎么看,左渐头上仍旧空空如也,并没有出现她预料中的隶书大字。
不对啊,左滴心中暗忖。
隆真分明说过墨琛是王星,只是被大能遮住了天命,左渐整日鞍前马后地跟着,怎么会不是将星呢?
左渐从感叹中醒过神来,问道左滴:“对了,我其实还想问你,那位名叫离钧的男子是何人?万事通曾传信回来,说你与他瞧上去关系匪浅,你该不会做傻事吧?”
左滴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左渐口中的傻事,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