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左滴分明是被自己带到了这里,那么,这件事难道跟自己也有关系?
离钧知道,他应该将此事一五一十地讲给左滴,但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种强烈的想法,促使他保持沉默。
再等等吧,不是还有个陆一林?
离钧这样对自己说,根据胡正青的说辞,归河大师当年留下的竹简并非只有这两部,他的三个嫡传弟子和陆一林手中说不定也有。
等找到剩余的竹简,弄清楚整件事的始末,再告诉左滴吧。
想到这,离钧不由得痛恨当时为何草率出了暗室,早知出来之后便进去不得,应该将另一竹简和画像都带出来的。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离钧深深叹了口气,不知是不是因为识海被锁,他觉得自己变得瞻前顾后,越来越像人类了。
“你到底怎么啦?奔行太久累了吗?”
左滴呼唤离钧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忍不住继续用手戳他腰间。
离钧轻轻抓住她的手,微微侧头:“不累,刚刚有点走神,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左滴嘀咕,“没事就好,总觉得你自从离开胡家后就变得怪怪的,经常走神。”
离钧顿了顿,声音中带了笑意:“你倒是很关注我嘛。”
左滴挠挠他手心,娇声道:“不害臊。”
“离钧,滴儿。”
旁边传来南人离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