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左滴如愿闭嘴,谢宁歌微微松口气,其实左滴说的道理她何尝不明白,但心里就是觉得堵得慌,迈不过去这道坎。
“咱们已经走了多少时日了?”
安静了一会儿,左滴不得不找个话题打破沉闷的气氛。
谢宁歌略一沉吟:“估摸已有半个多月。”
“半个多月啊——”左滴感叹,“应该距离长平不远了吧,我这也算是过家门而不入,要是被娘亲知道,肯定逃不过一顿打。”
谢宁歌脸上露出笑模样:“这顿打你是逃不掉的,无非是时间早晚。”
看谢宁歌重回笑颜,左滴放下心来,感情的事最终还得靠自己,能说的她都说了,与其一味强逼,不若给点时间让她自己想明白。
“宁儿姐姐这就不厚道了,幸灾乐祸是不对的。”左滴控诉道。
她挽起窗帘往外看了两眼:“等下了官道遇到城镇,咱们下去逛逛吧,也该补给些用度了。”
谢宁歌点头,有二师傅在大师傅身边,安危定是无虞,也不用紧赶慢赶,纵使人受的了马匹也吃不消。
“离钧——前头遇到城镇的话就停下来歇息一日——”
左滴探出头对外头高声道。
离钧策马奔近,冲她潇洒地打个响指:“收到!”
……
昇国邕都的一家客栈。
隆布脸色阴沉地站在床前,床上躺着身形肿大了两倍,几乎看不出原来样貌的隆真。
“师兄啊师兄,到底是谁将你害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