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蒙秀云语气一转,恨声道:“还未成婚,他却摸上了罗家寡妇的床,被人看见之后报告给阿爹。”
左滴从心不在焉变得有些同情,暗骂由古至今从来都不缺渣男。
“后来呢?”
“后来,蒙家寡妇不守妇道,被挂在树上活活晒死。他也跟我赔礼,说是被勾引的并非自愿。我本想着浪子回头也不错,谁知他又看上了罗寡妇那十来岁的女儿。”
左滴皱眉,本以为这蒙秀云是个可怜人,但未婚夫与人私通之后一味谴责女方,甚至酷刑致死,却未曾责怪未婚夫,当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本想将那女孩一并处死,谁知那女孩莫名其妙不见了,以后也再没回过寨子,兴许已经死在外头了吧。”
左滴叹气,少女何其无辜。
蒙秀云复看向左滴,眼神中的**之意便连瞎子都能看见:“小公子是路经此地还是长住?”
左滴避开她目光无奈道:“短暂停留,明日一早便启程。”
蒙秀云眼睛一亮:“如此甚好。”
她瞄一眼闷头大吃的萧贞,轻咬嘴唇,桌下穿着绣鞋的小脚轻轻伸向左滴,灵活地蹭了两下左滴的大腿。
左滴惊恐地打了个哆嗦,忙不迭往后缩腿。
“咯咯咯,”蒙秀云见左滴这副模样不由掩嘴轻笑,“小公子这般害羞,莫非还是个雏儿?”
她站起身来,大胆地坐到左滴身边,玉臂攀住左滴肩膀,在她耳边呓语:“莫怕,公子不会奴家会,奴家定叫你好生快活。”
左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要将蒙秀云一把推开,冷不丁耳边传来一声暴喝:
“奸夫**!”
她抬头看,门外闯进个丈八莽汉,古铜肌肤。头上裹着黑色头帕,眼若铜铃,满面络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