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滴戛然止笑,吃惊地捂住小嘴:“不会吧?那你岂不是要一直待在鹦鹉里?”
——事情大条了。
鹦鹉收起翅膀,落在地上,沮丧道:“我以为这房里没有活物,给你瞧瞧没啥要紧的。”
“可这鹦鹉也是活物啊,你怎么会被牵引进去?”左滴不解。
鹦鹉恹恹道:“这鸟儿的魂魄有跟没有没啥区别……”
左滴彻底同情它了,好不容易可以附体,还附到一只鹦鹉上。
若它真是神祇,估计也是最悲催的神祇了……
她安抚道:“反正过个五六年还能出来的不是?而且好歹你还有一双翅膀,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离钧……”
鹦鹉伸出一只翅膀打断她,严肃道:“离钧是我的真名,你不能一直挂在嘴上,要知道,以我的身份,真名若被对头知晓,可以拿来做很多文章的,你……”
它有气无力的垂下鸟头,“有外人在的时候,还是叫红果儿吧……”呜呜呜,好想哭。
左滴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根本没有忘记自己的名字?当初是骗我的?”
从桃花更名为红果儿的鹦鹉讪讪道:“当初不是跟你不熟么……哪儿能直接告诉你真名?”
左滴闻言也不恼,笑眯眯的伸出手,抚摸它的羽毛皮笑肉不笑道:“红果儿,啧啧,手感真是不错——你想吃点什么?虫子还是米粒?”
红果儿再次炸毛:“老子吃饭!吃饭!”
……
一人一鸟好一顿闹腾……
外头“罚站”的宝芽纳闷的紧,二小姐笑的这般愉悦,往日里也没见她多喜欢跟桃花玩儿闹,当真奇怪得紧……
……
过了半晌。左滴终于从卧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