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有什么能吃的。”
“有山有水的,肯定能有东西能吃,但是咱们人太多了。”
韩震汉想起来,早上老范递给自己的那一袋种子,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手握了握怀里的小袋子,放弃了拿出来的想法。
“不管如何,先扎营住下,这几天东奔西跑担惊受怕的,让兄弟们先歇上几天,也正好避一避外面的追兵。”
既然团长发话众人领命行事,各自商量了一下,便开始搭建营房。陆军出身别的不会干,防御工事是新兵营里仅次于射击的训练科目。
盖几个简易行营还是手到擒来的,尤其是警卫连里配的工兵锹都是德国货,能砍能削,克虏伯的好钢料,敲石头都不卷边。
行营选在了,离出口五百米远的小溪边上,溪水湍急,四五米宽的样子,深浅不一,不知道是在那座山上流淌下来的,喝起来清冽爽口,还有一丝甘甜。
一下午的时间,三个大方架子就搭了起来,但是没有木匠的工具,没法做出板材,只能粗糙的砍平整一下。就竖了起来。
半天时间肯定是干不完了,今晚还得睡在山洞里,晚饭又是马肉,心疼的白老板,脸上肉都跟着抽动不已笑容却是不改,只是笑的有点渗人罢了。
没办法总不能饿着肚子干挺着,又是烤又是煮的,就着干粮吃了一顿热乎的。
新兵团的战士们终于度过了平静的一天,战士们知道的不多,吃饱了就睡,听说自己到了五百年前,过了最初的惊愕,就剩下肚子饿了。
跟鬼子打,死了一回了,来了这七百年前,又跟人打,这回虽然没死成,但是眼看就要饿死了。
用老范的话说,“想那些,干球?吃饱了,赶紧睡!”
而新兵团一下午,又是砍树,又是盖木屋,杀战马。都被藏在灌木从里的两双眼睛看了去。
“爹!他们是坏人!”
“为啥?”
“他们杀马!那是杀头的罪吧!”
说着话柱子还咽了一口口水,虽是山村里的猎户,不过打到野物很少自己吃,多数拿到村子里跟乡里乡亲的换些粮食嚼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