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老半天，苏婉才忍不住问：“有人监视吗？”
“你以为萧启龙这元帅是吃干饭的？他怎么可能轻易相地相信我？”上官飞说。
“那怎么办？……我出去看看？”
“这会儿估计是回去报‘平安’去了。”上官飞笑着说。
“你不在城里，出来干嘛？”苏婉又问
“想你了！真的！”上官飞痴痴地搂着她说。
“别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苏婉埋怨他说。
“好了，不逗你了！我是去契丹劝他们退兵去了。”
“真去了？……那他们答应了没有？”
“答应倒是答应了，就是限我三日查出当年制造血案的罪魁祸首。”
“三天……？还是二十年前的事？开什么玩笑？这你也敢答应？”苏婉埋怨他说。
“两边都在拼杀，多一天就多死好多人，所以我就答应了。……我总觉得制造离间跟幡辽脱不了关系，因为只有他们才会想方设法阻拦我们跟契丹结盟。”
“不错。我听萧启龙说，他早年就在宫里安插了眼线，只是不告诉我他是谁。我本来是想劝云魔离开的，可听他这么说，我又留下来了，不查出内鬼，国永远不得安稳。”苏婉焦虑地说。
“那我明天直接问他吧！”
“你直接问？那他能说吗？”苏婉不能明白。
“你不懂，这叫虚虚实实。出城那么顺利，就知道是萧启龙给我留着门了，我的一切也都在他的监视之中，所以我才来的幡营，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实话，博得了他的信任、以后就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