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姚豹赶紧说。
“你……为什么帮我?你想要什么?”汪芙蓉惊慌地问。
“我……,什么也没想要啊?”姚豹被问得稀里糊涂。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男人还能想要什么?……你也不用充什么君子,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汪芙蓉边说边脱去衣裙。
“啊……?”姚豹吓得赶忙扭过脸去,结结巴巴地说:“少夫人,别……,我……没……没那个意思。你……快把衣服穿上。……”
“我现在还是什么贞节圣女吗?我不是!我就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贱妇!嫁了他儿子却怀了他老子的种,你说我现在是什么?你想要什么,尽管拿去!”汪芙蓉悲愤地说。
姚豹忙捡起衣服给她披上说:“少夫人,这不是你的错。怪只怪崔木仁这个老浑蛋太不是东西了!……你为什么不去告他?”
“告他?他家大势大,朝中还有个做中堂的哥哥,我又能告到哪里?……”汪芙蓉绝望地说,“还有这个牌坊,就是扣住我命门的一把刀,一旦被人知晓,再冤也是只有死路一条!”
“这个该死的崔木仁!还有这该死的鬼牌坊!”姚豹也恨得牙痒痒。见汪芙蓉珠泪连漓、无有生路,他实在不忍,于是说:“少夫人,走!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走?不!我这个样子又能走到哪里?”汪芙蓉绝望地说。
“少夫人,你爹娘都叫崔木仁给害死了,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姚豹一着急,忘了他爹的临终嘱咐了,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
“崔木仁这个老混蛋,叫我爹带什么宫庭御酒给你父母尝尝鲜,没想到那竟是毒酒?我爹怕他不但不认账还会反咬一口,反而惹祸上身,所以没敢声张。”
“你是怎么知道的?”汪芙蓉怎敢相信?
“是我爹临死前说的,他觉得很对不起少夫人,要我先不要泄露出去,等时机到了,才能告诉你。……都是我的害死了我爹!”姚豹十分懊悔。
“怪不得爹娘他们死得那么突然?原来是被他所害……?都是我害了他们!那晚我要是不回娘家,老畜牲也不会下此毒手?爹!娘!都是女儿害了你们哪!”婉芙蓉泪水喷涌,痛不欲生。
“少夫人,你也不要太自责了,是崔木仁那个老畜牲太灭绝人性了!您可要多保重啊!”姚豹劝慰说。
“保重?……”姚豹一句话像是提醒了汪芙蓉,她马上擦了擦眼泪恨道:“崔木仁!你害我全家,我也叫你断子绝孙!”
“少夫人说的是……?”姚豹不明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