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答案似乎只有一个:不知道。
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欢。
这种感觉很奇妙,有一种不可对人言的美妙感。所以除了身旁的两个小厮,谁都不知道。
修竹大吼了一声,觉得所有的里子面子全都丢光了,所以也不再顾及了,甩开披风,大大咧咧地把自己全都露了出来,让人随便看。
经了这么一出儿,安国公府也便近了。
修竹看着里面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提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能悄悄落下来了,手指指向一处角门儿,带着讨好的笑道:“世子爷,奴婢到地方了,就在那门前停下就可以了,我出来的时候跟守门儿的婆子说了,不会有事儿的。”
陆鲲没有说话,把马骑到门口,扫红已经提前一步下了马,接过他手里面的缰绳,静静地牵着。
陆鲲看了眼面前的人,扭头扫向地下,催促道:“那就下去吧?”
修竹侧头瞟陆鲲一眼,见他果然一本正经地坐在那儿,闲闲地等着自己下马,半分没有想要帮助她的意思。
暗暗嘀咕一句类似真不懂怜香惜玉之类的话儿,修竹低下头,扫了扫地面。陆鲲骑得这是高头大马,扫红身材已经很高了,可是也只是堪堪与之平齐,马儿的一双耳朵甚至高出他许多。
这怎么下啊?
修竹动了动自己已经有些发麻的小短腿儿,感觉理地面还远啊,若是就这么跳下去,英雄是英雄了,恐怕她的小短腿儿从此也要跟着报废。
但是又不能一直赖在上面不下去吧?
修竹这边正在天人交战,没有看到陆鲲嘴角露出的意味深长的笑。如果看到,一定就会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的了吧?
又过了一会儿,天渐渐暗了下来,可是修竹依然没有下定决心,犹犹豫豫的盘算着要怎么下马才不会摔的太惨。
这时,面前的角门儿,突然“吱”地一声,从里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