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忍了又忍才终于背过身偷偷笑出声儿，刘川航一点儿没有被人骂的气气愤，反而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原来干扰系统还可以这么玩儿的么。
“行了，咱们说正事儿吧。“
表示并没有玩儿脱，刘川航一边说一边把之前兑换的老人机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老家伙狡猾的狠，以防万一，他准备了一些非常规手段。
录音、录像。
老人机是100积分兑换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除了接打电话发收信息，什么录音视频的功能也是完善得很的。
而且在躺尸的半个月，刘川航已经充分了解了这个前后摄像头是多么的高清。
加上外表老实，实乃监听偷拍之不二神器。
所以是的，刘川航在偷拍。
听到刘川航主动提及正事，林老头自然求之不得，加上对方也不介意自己这接二连三的出言不逊，他甚至还心存丝丝感激。
“小王八蛋还可以啊。”
搓搓手，老头儿心里想着便直接脱口而出，刘川航听得眉毛直跳。
“嗨，我说你这人，脑子里怎么尽是些骂人的话，还特么不带重样的。”
就特么你能说真话！
我也能说！
两个人继续大眼瞪小眼儿，老头儿苦着脸，想笑笑缓解下气氛，又觉得好像不合适，于是就做出一个要笑不笑，皮笑肉不笑的诡异表情。
“小兄弟不要见怪，我这人粗俗，看见讨厌的人就忍不住，您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