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角落里的乔楚闻言挑眉，赔礼道歉？
乔芷萱绝对不会赔礼道歉，以她的性格，就算官司输掉，也不会给她道歉。
可看牧子洋这个笃定的态度，好像乔芷萱真的会道歉一样……
乔芷萱闻言轻笑出声，“牧律师，是我耳朵有问题，还是你脑子有问题，我给这个新人道歉，你觉得可能吗？”
“我的脑袋自然是没有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只有你的耳朵了。”
牧子洋微笑道，“乔小姐确定不赔礼道歉？”
“你想也别想！”
牧子洋叹了口气，“乔小姐，我和我的当事人乔楚先生，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珍惜。”
乔芷萱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什么意思？”
裴泽也皱眉。
牧子洋没理他们了，径直走到乔楚面前，拿出手机递到她面前，“看看。”
乔楚接过来一看，顿时双眉一挑，意外道：“你在哪里搞到的？”
“当然不是我弄到的，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牧子洋背对着所有人，高冷形象顿时没有了，又是一副痴汉的表情，压低声音道：“首长大人给我的，让我用这个威胁她，如果她不肯道歉，就发给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