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轮到萧乖乖尴尬了。
说有经验吧，二十年以来，她就交过胡越这么一个男朋友，说没经验吧，又有些打脸……
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小说里面不是都有写么？小说来自生活你知不知道？”
“……”
“可是我怎么觉得，这是你的亲身经验呢？”顾莘意味不明笑了道。
“……你想太多了。”沉默了一下，萧乖乖才反驳道。
“总感觉你这句反驳很心虚啊？说，你是不是因为什么都想着胡越，猜得出这个结论？”
顾莘突然坐起来，转过身靠近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逼问道。
“……”
“你别凑的那么近，不知道的人看到很以为我们两个在百合呢。”
萧乖乖一把推开顾莘凑到自己面前的脸。
“扑哧”一声，床上的黎倩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人都被这声笑声吸引住了，虽然黑暗中看得不太清，但两人同时把脸看向黎倩那边。
笑出声的黎倩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说道：“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