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晶晶自然也看到顾莘他们的身影，却没有提这件事。
“你和宿友一起来吗？”
“算是吧。”
两人不再说话。
在挑东西的时候，陈晶晶有意无意问着徐训的意见。
“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徐训看着陈晶晶手上拿着的小铃铛，“挺好的。”
“那这个呢？”
一个圣诞帽。
“唔，也挺好的。”
陈晶晶没再问他意见，自己挑了起来，徐训松了一口气。
“你……有女朋友了么？”
在徐训也在认真挑东西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这么一个问题。
转头看向旁边的陈晶晶，却发现她正在看着东西，没有看向他这边，听错了吧？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徐训还是问了一句，“晶晶你刚才是不是问了什么？”
陈晶晶手上的动作一僵，好似在紧张，在徐训以为她没听到的时候，她说话了，“对啊，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她抬头静静看着他，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