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走进水雾蒸腾的浴室内，挥了挥手让站在室内的三名少女出去。
将门关上之后，小女孩褪去衣衫鞋袜，只留下一身雪白的里衣，赤着脚走进浴池之中。
走到自肩膀处露出水面的玉青颜身后，小女孩很自然地捋起玉青颜的长发，轻轻地揉搓着。
一时间只有轻微的水声在浴室之中回荡。
“姐姐。”小女孩终究忍不住小声叫到。
“嗯？”
“其实我们是在做什么我大概也是知道一些的，不过有时候你还是得为自己考虑一下。那个于师兄有时候看你的眼神真的是，真的是……”
小女孩说着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表达。
玉青颜轻笑一下：“赤裸裸的欲望是吗？”
小女孩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可想而知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太委屈自己。我看万术道君对你可是真心的啊。”
“真心的吗？”玉青颜轻轻一笑。
小女孩看不到她的表情，连忙道：“这是自然，我虽然修为不高，但是看人还是很准的。”
玉青颜转过身来，白皙的肌肤搅动池水，荡起一阵阵的涟漪。
玉青颜看着小女孩天真的模样微微一笑，爱惜地理着她脸颊上被蒸汽润湿的长发道：“真心对我们来说太奢侈了，而且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这些人从生下来便是身不由己，这次我想任性一次了。”
小女孩看着玉青颜脸上绽开的笑意，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说得如此悲伤，却笑得如此真挚。
“难道真的是我不懂？”小女孩微微歪头想着。
玉青颜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