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艾娜有些恐惧。
“因为他们想背叛我。”江月明如实回答。
“仅仅是因为这样？”艾娜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只要你继承了力量之源，那么就算是拥有它本身的子夜也不可能再将它取出来。除非力量的继承者死去。”江月明淡淡的说道。“他们之所以会死，就是因为他们继承了力量之源，之后却想退出组织，淡出我和子夜的视线。但是我并不希望这股力量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外。”
“意思是只要我继承了这个力量之源，就永远不能离开你身边？”
江月明点了点头。
“可以这样说。”然后他看了看身旁的铃，“其实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为了你们，所以我才亲自动手。”
“难道说这也算是一种仁慈吗？”艾娜嘲讽的说道。
“你不知道第一个被子夜杀死的背叛者有多凄惨，所以你可以以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但是，比起死在子夜手上，我痛快的杀死他们的确算是一种仁慈。”
艾娜沉默下来。
痛快的死亡居然是一种仁慈？既然都是死，何来仁慈一说？艾娜还是不明白。
“所以，我给你后悔的机会。从我把力量之源给你的时候开始，三天后力量之源会开始爆发，在这之前告诉我你的答案。得到能力之后才反悔的话，可是会死的，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艾娜沉默着回到宫本惠子给她准备好的房间，浑浑噩噩的想着江月明给她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确很难抉择。
能力的诱惑力固然很大，但是以后会不会有一天自己厌倦了待在他身边？只要得到了能力，就只有老死在那个男人身边唯一一条没有退路的道路！
“井玄君为什么要吓她呢。”铃有些不解。
江月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