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弃了我组织也放弃了我可我居然还在这里坚持
-再见
-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回到这里就是告诉你们你们不是放弃了我我被组织和你们这些狗娘养的骗了
-姓葛的如果我这样的人也能有来世我愿用来世换你祖祖辈辈下十八层地狱受尽煎熬
-一切都是假的你们是假的组织也是假的我的爱人是假的连我的女儿都是假的你们所有人只是一个或几个符号我也终于搞懂了那串数字但】
“来两个人,把这石碑下面的土挖开”
我对身边仍跪伏于地的几个白袍叫喊着......
厚厚的积泥将石碑没去了一小半,遮挡了后面的文字,尽管我连前面的部分都看不懂,那些字乱极了,除了由上至下一行行能辨认出顺序外,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欠奉,许是篆刻这石碑的人太懒,当然,我也明白,标点符号实在难用工具锤凿而出。
但有一件事我已清楚的断定:
这座石碑,并不是我奶奶葛林卿的墓碑,而更像是一个人的日记,而且,这个人很可能与奶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是对立,因为我发现,那段“姓葛的”一句话,似乎被人用锐物敲砸过很多遍,致使表面的字极其难以辨认。
积土太硬,甚至已经在石碑的四周形成了坚实的固土,我眼睁睁的看着白袍们更换了四五种工具:由长矛到箭矢;由肉手到树枝,直至一个白袍抄起了块儿石头,才最终被我喊停。
我不想那石块被毛手毛脚的抡在石碑上而破坏了这可能蕴藏巨大信息的宝贝。
虎丫恰合时宜的接过我手上的匕首在固土上连续的翻插,尽管我知道这种翻插动作几乎宣布了那把我身上唯壹壹件利刃的报销,但,那也值得,而此时的我,则是手忙脚乱的清理着石碑上杂物,有尘土、有淤泥,甚至还有硬得犹如化石般的苔藓。
“警戒,别围在这里”,我跪在虎丫的对面抬头对四周的白袍们压低声带轻吼着,别忘了:这墓碑虽然看似经历了不知多少年的风雨,但密树墙里的那坨人粑粑却是崭新如初,这里一定有人,至少近几天有人光顾过。
钩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带着几个白袍和武器分散在了隐秘点,而我的目光,则再次回到了石碑的根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