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的时间,钩子的人便已经骑在了离地足有二十几米高的粗树杈上向我们挥手;
相比与她的神态自若,反而是我自己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促,很像对她喊一声:“当心”,可想了想刚刚拉住虎丫的举动,这两个字还是被我活生生咽回了肚里。
头顶的树冠离地足有四十米上下,看着钩子整了整她身上的白袍,又向上爬去,我连“目送”的勇气都欠奉,只是静静地盯着脚下一片树叶,神经绷得很紧,仿佛随时都会听到一阵惊呼,随即便是一滩烂泥摔在自己身边。
但这种场景却久久未能出现,虎丫仰着头,手搭在额头上向树冠处眺望,而四周的其他白袍,早已自发的围在四周监视着周遭动静。
“哗啦啦”一阵树叶响动,大片的树叶散落在众人头顶,忙不迭的抬头看去,钩子犹如一只壁虎般顺着树干又返身爬了下来。
我长出了一口气,直等她双脚落地,一把把这姑娘抱了起来,当然,这种熊抱区别于男女之间的相拥,因为,实在找不出什么言语能表达我的心情。
钩子在我头顶双手拉着我的耳朵,傻呵呵的笑着,直至我把她放下才发现,她的双手指甲脱落了三四片,血红的肉色翻在空气里,十分扎眼。
“你看到什么了?”,我边撕扯着一件备用白袍包裹她的伤口边对她问道。
而她并没有答我,仍然看着我的眼睛傻乐。
“她是猎族,你抱过了她,今后她就是你的女人”,虎丫站在我和钩子身边,俯下身对我说道。
但怎么听,怎么都感觉这语气中充满着不善。
“滚蛋,你们光着屁股都没事儿,别这时候敲我的竹杠”,我咬牙切齿的对虎丫说着,手上却没有停下包扎。
“赶紧的,你在上面看见什么了?”,虎丫的话让我有些不自在,这时候细声细语也不是,责问更不对,只好催促的问了一声。
“我就看见你了,就你好看”,钩子再一次回避了我的问题。
扔下手里残余的碎布,盯着钩子那刚刚闻过粑粑的鼻子,一种恶心感险些让我吐出来。